20、第二十杯桃桃乌龙(3/4)
家幼儿园包庇老师,我们母子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,被欺负了都没地方申冤,可怜我的孩子,小小年纪被打成这样。”她宛如市井泼妇,蛮横不讲理。
蒋凝站在原地,气得浑身发抖,束手无策。
金黎妈妈不管不顾,继续高喊:“我的孩儿啊!”
她眼泪来得容易,啪嗒啪嗒地往下落,孩子就光着屁股,深冬腊月里站在户外,一动不动。
陶溪得了消息匆匆下楼,到门口时斥责声冲着她便来了。
“这就是那个陶老师。”
“看着挺面善,没想到心思那么狠毒。”
扑面而来的谩骂入耳,她深吸一口气,攥紧手,指尖冰凉如水,气血涌上心头,“你不用试图污蔑我,我没有打你孩子。”
金黎妈妈根本不听她的话,指着她就开始引导舆论,“这就是那个陶老师,你们看看多厉害啊!我孩子的伤那么清楚,怎么就是污蔑了。”
周遭议论声持续。
“就是啊,伤在这摆着还不承认呢。”
“咬死不承认还能维护名声,那承认了这个幼儿园还怎么开啊。”
“我要给我家孩子转学,可不让我家孩子跟这种没师德的老师。”
陶溪寒意遍布全身,深冬的天气背上布满细密的汗,手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蒋凝看出她的不对劲,拉住她手腕低声道:“你回去,我处理。”
陶溪颤了颤,哑声道:“不用。”
“你走,我能处理。”蒋凝坚持己见,推着她往后走。
金黎妈妈一看她要走,忽地从地上站起来,舍弃孩子,冲着陶溪就来了,“你干嘛去,你不能走,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。”
蒋凝眼疾手快,立即挡在陶溪身前,“有事跟我说,我是园长。”
“她不能走,她还没赔我家孩子医药费,还没给精神损失费。”金黎妈妈不管不顾,伸手越过蒋凝就去拉陶溪。
“有话好好说,伸手是什么意思?”蒋凝试图将她推开。
可她的手牢牢抓着陶溪胳膊,“她打我孩子,我打回来还不行吗?”
说罢,她另一只手抬起就往陶溪脸上落。
陶溪挣扎着偏头,奈何胳膊被制衡,躲也躲不开,肩膀只能狠狠挨了一下,痛感瞬间蔓延。
蒋凝抵着金黎妈妈的身子,拼力想推开她,可她的力气太大了,打了一下后更是红了眼,抵着蒋凝的肩膀,又要去扯陶溪的领子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个大手忽然闪现,抓住金黎妈妈即将落下的手。
“哎呦。”她惨叫一声,手腕一阵钻心的疼,让她顾不得再抓陶溪,迅速松手想逃离。
宋言秋冷哼一声,手掌用力一甩,她整个人被甩出一米远,踉跄跪在地上。
陶溪还没反应过来,手只觉温热触感,冰凉的指尖被紧紧握住,下一秒人被拉扯着向后退去,熟悉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她愣愣地,再抬头,宋言秋站在身前,一袭黑色毛呢大衣,卫衣的灰色帽子垂在领子外,修长挺拔的背影沉稳坚实,她呼吸一滞,胸口跳动的心脏如擂鼓般响彻耳畔。
她张张嘴,喃喃道:“你……”
宋言秋偏头,桃花眼微垂,温润的眼眸带着些许锋利和冷漠,“不知道还手吗?”
她抿唇,呢喃自语,“我怕我动了手会更糟糕。”
“那就硬挨着?”
她垂眸,没接话。
金黎妈妈那边自然不服输,挨了一下更有理了,顺势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