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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为什么郁郁不得志。你读过那么多古诗词,明白大家的志向了?”他漆黑的眼珠直视时书,时书被他一看,缓慢地转过视线:“明白了。”
时书往木板上一躺:“明明变法有好处,为什么不让变呢?”
“权力的整体有限,如果变法有功这群新贵会取代尸位素餐的人,你说那些人急不急?朝堂斗争,没人看是非,是看功利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时书抬手对上太阳,雪白阳光透过指缝落到脸上。
马车沿着崎岖的山路渐行渐远。
时书:“你找到了账本,还联络这些人,是不是就想把某些人拉下来?”
谢无炽龟壳里的铜钱落到木板,他低头仔细审视:“初九潜龙勿用。”
“一无所有的人,如何才能入局?”
“拉下某些人,取而代之,是这条路。”
……
暴雨中,一列兵马护送着肩抗担子的差夫,飞快地从官道上走过。
眼看那些差夫个个累得满头大汗,却不敢停下来,被鞭子催着走。
“还不快走!前面就有强人,怎么能歇息!”
“……”
时书从马车上翻身而起: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
那些兵马举着旗帜,上面书写着“梁王”“寿”的旗帜,谢无炽正翻看着一本书,收回视线:“这是送给梁王的寿礼。”
时书:“梁王,也就是那个世子的爹?”
“没错,也是当今大景皇帝的生父。梁王的诞辰快到了。”
“这些大人物的寿辰,早已不是普通的生日,有了象征意义,一不小心便会波谲云诡。”
谢无炽神色流露出思索,道:“先回东都,看看情况如 何。”
从韶兴府往东都的官道只有两日的路程,终于见到东都城门时,时书跳下马车,猛地松了口气:“我靠,活着回来了!”
谢无炽一进门,立刻有人急匆匆将他接走,回世子府第一件事找世子议事。时书则回到流水庵,院子里的草都长得荒芜了许多。
时书把茯苓送去林养春管的世子府医药局,有人早收到信接过孩:“这是那个孤儿?”
时书拍拍他脑袋,道:“对啊。让神医们看看你这哑还有没有得治,以后,他就在这儿先学门手艺。”
茯苓尽管不舍,但小孩子忘性大,医药局的人拿了糖块给他吃,他便死心塌地坐上了小板凳。
“这小没良心的。”
时书说完刚走出医药局,忽然听到一阵“旺旺旺!”的狗叫!
“来福!!!!”时书心花怒放。
一只大黄狗猛地从背后冲上来,往时书身上一跳,冲击力撞得时书一屁股坐地,还没撑起身便伸手疯狂揉它脑袋。
“来福,来福,好来福!”
“旺旺旺!嘤嘤嘤!呜呜呜~”
撒娇。
时书撸他脑袋,听到笑声,裴文卿拎着烧鹅站在背后,他脸色比时书走时还差,一张俊秀的脸苍白:“来福可想你了,你去舒康府这一个月,他整天吃在我这,空余时间都趴在流水庵的门口,等你回来。”
“我靠!催泪了!人狗情深!”
时书荷包蛋眼后看到裴文卿的脸色:“你怎么身体越来越差了?”
“不用为我担心,你怎么样?这一趟想必经历了许多事情,心智更成熟刚强了?”他晃了晃手中烧鹅,“吃饭了?我把这烧鹅切来,再做点饭你吃。”
时书围着他打转:“先不说吃饭,